余温摇着头,眼角的生理泪还在往下落,出口的声音尽是哭腔,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”
话音刚落,季楠渊已经扶着性器顶了进来。
他进得很慢,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,粗壮的柱身缓缓撑开狭窄紧致的甬道,一寸寸刮蹭着那紧致湿热的软肉,直到整根全部顶进去。
他才发出满足的喘息声。
余温被插得头皮都麻了,手指紧紧绞着床单,脚趾蜷缩起来,小腹更是颤了颤,一股淫水喷了出来。
季楠渊低笑起来,“我还没开始呢,你就到了?”
他压低了背,整个人伏在余温身上,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开,露出那双已经被高潮弄到失神的眸子。
她脸上还挂着湿泪,小巧的嘴大张着喘气。
修长的脖颈全是汗,底下是雪白的一副身体,娇嫩挺翘的乳肉已经被季楠渊抓握在手里,另一边粉嫩的乳尖更是被他指尖扫刮着,细软的腰下是一双细白的长腿,正绵软无力地挂在他劲瘦的腰上。
季楠渊挺了挺腰,余温就颤叫出声。
水多,还敏感得不行。
季楠渊一低头含住她的乳尖,噬咬舔弄的同时,腰身用力挺动起来,余温被插得哭起来,“慢……啊……季楠……渊……不要……好深……啊……”
她伸手想抓他,却被季楠渊扣住手按压在头顶,他伏在她身上,又凶又重地抽插了几十下,直把余温插得尖叫起来,小腹哆哆嗦嗦地颤栗着,淫水冲刷着他的龟头,穴肉开始收缩绞紧,季楠渊闷哼一声,扣着她的腰,更加大力地操了起来。
“骚穴怎么夹这么紧?”他含住她的耳朵,用牙尖磨咬。
余温被操得一直在哭,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。
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,是老板,问季楠渊怎么还没走。
季楠渊把余温抱起来,一边插一边走到门口,余温被插得趴在季楠渊肩头浑身发抖地颤声叫着。
“半小时后再走。”季楠渊冲门口道。
“那你之前还急吼吼地说有事……”老板还想再说什么,忽然听见门内哭似的呻吟声,顿时明了,“你这小子……走之前给我收拾干净啊。”
“嘶……”季楠渊正要回去,余温却是又高潮了,淫水大片流出来,穴肉死死绞着他的肉棒,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,他腰身一颤,忍不住把余温抵在门上,大力操干了起来。
余温无力地搂着他的脖颈,被操得声音都支离破碎,“季……楠渊……啊……慢点……求你……啊……”
门板被撞得震颤,肉器拍打在淫水上更是发出啪嗒啪嗒的黏腻水声,余温被插得癫狂,摇头晃脑地想躲开,却被扣着腰钳制得动不了。
“舒服吗?”季楠渊含住她的耳骨吮咬,吮咂声透过耳膜传递到脑神经,那滚烫的唇舌,将余温的整个意识都烫化了。
快感像鞭子抽在后脊,她头皮一麻,尖声哭叫起来,指尖紧紧掐着季楠渊宽厚的背,“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季楠渊被那湿热的穴肉绞得死紧,他掐着余温的腰又重重地插了十几下,这才拔出来射在地上。